【同人】晴空与阴空同人-我未曾对阴空先生开口的过去2

【同人】晴空与阴空同人-我未曾对阴空先生开口的过去2


我未曾对阴空先生开口的过去2

作者:净心

我未曾对阴空先生开口的过去1

最初跟你父亲见面是在放假的当天晚上,那天我与未分班的同学们相约去外面唱歌时发生的事情。

为了庆祝终于放假,我们几个人去外面唱歌并且放纵到一起在房间里面喝起酒来。

我们不知道玩到了几点,醉酒的我们只能判断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那时我们一个个都意识不清,处在那种光是要走好眼前路都很困难的醉酒状态。

那时我只记得跟同行的同学们告别后就各自回家。

然后我用摇摇晃晃的身姿走在街道上,身旁走过的行人就像一个个微弱的光点不停的晃动,不断从眼角出现然后消失,就这样不断的重复。

虽然我感觉我在朝着家的方向走但我根本分不清我是不是真的走在往家的路上,只记得我一直往前走就这样一直走。

然后那个男人也就是你的父亲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不记得我跟他说了什么,只依稀记得我好像与他去往了某个地方然后记忆到这里就彻底中断了。

隔天醒来的我,就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起先我还未能觉察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当我下体传来一阵阵痛后我明白了一切。

昨天在这里我跟这个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又被他做了什么。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理清这些,就在我恍惚的时候这个男人醒了。

「你醒了。」他张口对我说道。

「你哭什么?」

「欸?」当他说了后我才意识到我的脸颊有泪水滑落下来。

当她说到这的时候,我在她的眼角看到了点滴发光的东西。

她的这个模样是不是与我父亲当时所看见的一模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紧闭的嘴再次张动,说出那之后的事情。

而后我只记得在我恍惚之际,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人影。

我站起身缓慢的走向洗手间。

我将自己埋头于浴池的水中就这么待在里面,可是不论过了多久心中那随着这件事涌现的窟窿却没有丝毫弥补的迹象。

而后我离开旅馆,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驱缓慢走回去。

对于一晚没回家的我,父母看到我自然是大发雷霆可我根本无心回应他们的责骂,只想着尽快打发他们就随便编扯了一个理由哄弄他们,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后的放假时间里我也无心关心其他的事情,只是在恍惚中度过每一天。

那时每日不出门的我将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上,不见任何人。

那段时间,我只记得每日只有黑夜,根本无法看到所谓的白天,日光似乎成了我从未看见过的东西。

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因为新学期这样的新开始而结束,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厌倦了去上学这件事。

父母似乎也以为我得了心理方面的病而带我不断走访医生可我的状况仍然没有一丝好转。

而我就是在这样毫无希望的每一天中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度过。

然而,就在这样整日看不见希望的每一天里,我再次用自己的眼睛目睹了导致绝望的源头的出现。

但与此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从这份绝望中看到了一点希望。

我像一个会出手去抓萤火虫的孩子般,不断在这份希望的背后奔跑、追逐、期望能早一点追上它。

那一天,学校因为晚上要开父母来访学校的会议而让我们全体学生待在学校中做好卫生然后帮助各自的父母找到自己的教室及位置。

当夜幕降临,各自的父母都进入校园中后,我们这些学生结束任务后很理所应当的被要求待在校外,而我的父母自从以为我患心理疾病后不再让我独自一人回家,而是选择与我一起回家。

而就是这样,我被要求待在学校外面但外面人山人海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威胁。

而后,在我等待我父母的时候,那个男人就这样在人群中与我重新见面了。

准确来说,是我单方面的看见他,他似乎在人群中等待着什么人。

我原本想站在稍远的位置看,可没想到因为人实在太多,人不断的走动,反而让我搞不清楚他在什么地方。

而就在这时,学校里似乎也结束了学生父母的访问,见到越来越多的父母往大门这里走来。

可是根本无心去管那边,我只想尽快搞清楚那个男人在哪里。

我不顾人群的混乱,直接冲进去在各式各样的人里面搜寻他人的踪迹。

而后当我终于找到他时,你与你的母亲就站在他的身边。

说完她将头转向我,盯着在地板上的我,这时她眼角的眼泪已经干了,只剩下流过的痕迹在那里。

然后她接下去说道。就是在那时,我知道我抓住希望的萤火虫了。

说到这时,她的嘴角很自然的扬起,似乎接下来就要说到她最得意的部分。

「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欸?」

「看来那个男人果然没有告诉你实情。」

「……你在说什么?」

「我是在说,你的父亲他对你说慌了,而且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不过你被你的父亲以及其它人欺骗了那么久却毫无自觉,你的人生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再信任了吧。」

「你的父亲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满口谎言的男人。」

「你说我的父亲的谎言是指什么?」

「我刚刚有提及你的母亲吧。」

「简单点说就是你的父亲对你母亲的死撒谎了。」

等她说完,我脑海里最初浮现的就是当我得知母亲死亡时的惊讶与停止运转空白一片的大脑。

而后我就忘记那个女人在我面前说了什么,我独自沉浸在那些片段中而将我拉扯回现实的就是她的那句话。

「你的母亲是被你的父亲杀死的。」

那是在我与你父亲重新接触后的某一天,他躺在我的旁边用很自豪的语气对我说到是如何将你母亲杀死然后如何伪装成交通事故,他那得意的表情,我现在也记得非常清楚。你父亲那时就像是在对我炫耀什么很光彩的事迹一样。

「你知道了吗,对于你的父亲来说,你与你的母亲只是他随手就可以丢弃的东西。」

「在你父亲这种人的眼中,除了他自己与他暂时喜欢的玩具以外其他东西对他来说都是不重要可以随时丢弃的。」

「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吧。」

她露出笑容看着我说到「是啊。只不过你说的有些许不对,我给予你父亲的只是一句话、一个契机,而后的行动可就全是他独断专行的了,只不过你父亲的行动完全超乎了我本来的预料,不过对我本来预想的结果没有差别我也就让他放手去做了。」

「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都是因为你搅乱了我们家人的人生。」我用尽力气对她说道。

「如果你真的要怪的话就怪你的父亲吧,如果不是因为他为了一己私欲而先搅乱了我的人生,我也根本不可能去插足你们的人生。」

「就算是这样,你至于杀死他吗?」

「难道对你来说只有这样的解决方法吗?」

「你知道我内心的那个巨大的窟窿是在何时得到完全填补的吗?」

「就是在我听着你父亲被我用刀刺进胸膛所发出一声声尖叫与不断求我放过他的那段时间。」

我想你大概不记得了。你并不是第一次在这个阁楼受到暴行,而是已经好几次了。

记得我最初看到你在这个阁楼接受暴行是在几个月前了。

那是在我走进你家时的事情,你父亲约我今天过来,可当我过来后在你家门口按了大半天的门铃也无人回应所以我决定走进来看看,而就在我刚进门的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你的惨叫声。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你的父亲从楼上走下,可能是因为听见了我开门的声音。

「你来了。」他边说边下楼梯朝我走来。

「是,你在做什么呢。」

「缓解压力,不过她好像昏厥过去了,有一会都没什么反应了。」

「是这样,那我们上去看看吧。」

「好。」说着他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往上走。

那时的我不知道多么想将你父亲那双手给当场砍下,可是我忍住了,不然也不会有如今。

那时,你的父亲让我站在门口后,独自走回漆黑一片的房间中,然后我就从里面断断续续听到你因疼痛而发出惨叫的声音。

然后断断续续传来的惨叫声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而后你的父亲走出来对我说「她昏过去了,我觉得这是个挺好的机会。」

刚开始我还不懂他的意思,可当他说完他的手就开始在我的身上乱动起来。

尽管面上我在配合你的父亲,但在心里我已经不知道想杀死你父亲多少次了。

「我想你根本想象不到,你的父亲竟然是个这样的人吧。」

你的父亲就是会在自己亲人面前做这种事情的人。

而后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你的父亲也跟我在你昏厥的时候就在这个房间做着这种事情。

往复之后你的父亲似乎是开始热衷于这种,几乎在每一次对你的暴行之后都会这样。

也就是在那时,我决定了如果要杀死你的父亲也要以同样在你昏厥时的这个时候杀了他,也让他感受一下无力反抗的人的感受。

不过老实说至少在填补我内心窟窿方面我还是很感谢你的父亲与你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你的父亲是造就我内心窟窿的罪魁祸首不过你的父亲却给了我一个填补这个窟窿的方法。」

「那个方法就是凌虐你。」

「我实在没有想到,凌虐你竟然能让我越变越大的内心窟窿得到逐渐的填补。」

「你就为了填补你自己空缺的内心而不断凌虐我?」

「不是每一个凌虐者都是这样的吗?」

「所谓的凌虐者就是为了从被凌虐者身上获取快感才持续凌虐者这个身份的。」

「你对我的意义就是,为了填补我越来越大的内心窟窿而出现的一剂良药。」

「那你现在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吧,我的父亲也被你杀死,我的母亲也因为你被我父亲杀死,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会怎么样了,我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按照正常书里的故事我应该该放了你,然后随你去哪里都行。」

「正常书里接下来应该是这样发展吧。」

然后她用极其异常的表情看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才能把她的表情很好表达出来,那真的是极其异常的表情。

「可是我为什么要放过你,我什么时候说过本来的目的达到就要放了你。」

我要的是你全家人的死亡,并将你父亲在我身上造就的一切痛苦加倍奉还给你们家的人。

你的母亲被你父亲杀了在我意料之外算是便宜了她,不过当我想到你还活着的时候,我就决定由你这个她的女儿来代替她。

「你这个人难道没有一点人性吗?」我大喊到。

「人性?」

「我觉得我是个很有人性的人,但你的父亲告诉了我人性并无法制裁他这种人。」

「好了,我该告诉你的我也都说了,我们的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她走到阁楼门边拿起装着什么液体的桶朝我走来。

「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我刚刚有说过了,我们的聊天就到这里吧。不过既然你问了,我还是回答你一下好了,展示一下我人性的一面。不过我想就算我不说你过一会就会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栋房子的主人已经被我杀死,接下来当然是清除这个地方了。」

「……你该不会是想。」

「是的,我想你现在也知道我想干嘛了吧。」

她一面说着一面将桶的盖子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房间中。

没过一会,房间中已经到处都是油腻的一片。

过了一会,她拿起先前被她放在一旁的金属制棒子朝我走过来。

为了避免你等等发出某些不必要的声音,你还是昏过去比较好,而且这样你也感受不到等等的地狱。

「你根本不是人,你这个女人。」

「我希望你应该感谢我,我可是为了让你减少痛苦才帮你这个忙。」

说完她就挥动起棒子,不给我一丝喘气的机会拼命的殴打我。

虚弱的身体根本抗不住她的殴打,记忆中我只依稀记得意识又要再度与自己分离的时候,她好像说了些什么,可我根本听不清。

「好烫,手臂仿佛正被火烧着。」

为此感到惊觉醒来的我身边已是一片完全的火海。

四周全是早以被火海覆盖,污黑的浓烟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充斥着,呛鼻浓烟吸进身体让我不断的干咳,我想马上逃出这里可身上被绳子绑着我根本无法动弹也更不知道该如何从这里逃出。

火越烧越旺,我身边的地板已经逐渐被火点燃,眼看就要到我脚边,我只能尽力的往窗户方向爬行,我使尽全身仅剩的一点力气不断艰难的爬行着。

「我没有时间犹豫,我不想就这么死去。」

那时的我的脑海中,除了活下去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被她凌虐,父亲的所作所为,母亲的离世,现在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只知道我不能就这么死去,我想活下去,我想逃离这个地方。

爬行到窗户边的我对着外面大声的喊叫,期望有人能听到我的求救,听到我想活下去的这个声音。

可不论我多么声嘶力竭的叫喊,都没有人回应我,仿佛我这个人的存在被大家完全的忽视一般。

当我灰心低下头看着有微小火苗的地板时,我发现在它的旁边有几滴水在那边。

我想,她那时的心情或许就像我现在所体会的一样吧。

没有人可以帮助,完全的孤立。

她之所以选择以这种方式将我杀死或许就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件事。

临近死亡的边缘时,我竟然是在思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之中度过的。

想到这里,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愚蠢到无药可治,人生的最后我竟然还在思考这种事情。

我的记忆片段到这里后就完全的空白了。

事后,我想我那时大概因为吸入了太多的浓烟让自己再度昏厥了过去。

我已经搞不清楚我在这段时间里昏厥了几次,我甚至搞不清楚我在那个房间中到底度过了几个白天,几个黑夜。

当我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根本无法坐起身,只能暂时以平躺在床铺上的方式度过。

后来值班的医护人员发现了我醒来,马上跑出房门。

过了没一会像是医生的人带着刚刚那个医护人员走进房间。

「怎么样,你感觉好多了吗?」

「这里…..是什么……」一说起话,喉咙就好像被什么灼烧一样疼痛无比,尽管我尝试将话说完,可是断断续续的字根本无法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

「你现在还不能说话,你吸入了太多的浓烟,现在还是少说话的好。」

我点头回应他。

「你刚刚应该是想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我点头回应到。

「这里是你家附近的医院,你在火海中被救护人员发现送到这里。」

他边说边指示后面的医护人员去拿纸、笔过来。

「我刚刚让护士去拿纸、笔了,你等等有什么想问的话都写出来。」

说完,他从我桌子旁边的水瓶中倒了一杯清水给我。

「你现在多喝一点水,这对你会有好处。」

水从喉咙流下时,疼痛的感觉再度刺激着我的喉咙。

就在我被痛觉支配大脑的时候,那个医护人员已经回来。

那个医生示意医护人员将纸笔交给我。

然后他对我说到「现在将你想问的问题都写出来,我会一一回答你。」

「我昏迷了几天?我的家怎么样了?」

「你从被送到这里已经昏迷了两天,你的家……几乎被烧完了。」

我呆坐着不动。

这个医生似乎是认为我受到了刺激,告知医护人员不要打扰我休息。

具体他们说了什么,我也无心听取。

我只是低着头不断在心中重复着某句话。

那是没有人能听见的除了我以外的恶魔的话语。

在这样的日子重复了好几天后的某一天,医生对我说,有警察想对我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问我些问题。

那时的我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很好的揭发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的最好机会。

如医生说的,那些人如期而至的来到我的病房。

伴随着几声敲门声,打开病房门看到我的男人对我说道。

「荻野小姐,打扰了。」

「我们是警察,我们也不拐弯抹角。」

「相信你也应该从你的主治医生那边听到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了解,发生在你家一系列事情的情况。」

虽然这个人的说话方式很让我讨厌但现在我只能依靠他们这样的人了。

「根据你主治医生的说法,你现在应该可以说话了吧。」

我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到「是的。」

「那就请你讲吧。」

说完,他指示身边的人开始做记录。

然后我将我写在日记上的这一切对他说出,可是我对于父亲杀死母亲的部分被我隐瞒起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实说恨那个男人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必要这么做,可我却下意识的对这部分隐瞒了。

「我知道了,具体的情况会等我们联系调查后再告知你详细情况的。」

然后他示意身后的人从背着的包中拿出什么东西。

「荻野小姐,这是救护人员在烧毁的房间中找出的仅剩的东西,应该是你的吧。」

包括这本日记本在内还有其他几样已经派不上用场的东西。

不过这本日记本没事真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这本日记本烧毁,今后以及我现在记录的这一切记录都将不复存在。

「谢谢你们。」

「没什么,我们只是做了分内的工作。」

说完他就跟着一起同行而来的人离开了。

这时,我的内心期待着明天醒来那个女人就会得到她应有的处罚。

这时我才发现,我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如此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我放下日记本,从椅子上站起。

这个城镇仍沉浸在一片宁静的夜晚之中。

同情或其他各种复杂的心情满溢心头。

我原以为,通过这空白的四天我已对这个目标有了大致的了解但仔细回想,目标记录在日记本上的事比起说是她倒不如说是她日记提及的大部分都是身边的人,我对于她这个人仍没有很好的了解。

觉察到这件事我决定继续往下读她的日记。

年 月 日  阴

警察来访后已经过了好几天。

至今,我也没能从他们那边收到关于事件的后续。

今天,医生走到房间对我说「我目前恢复的还算顺利,按照这个情况可能在一个月后就能出院。」

「可是,出院后我又该去哪里……」

「我的家,我可以依靠的人已经没有一个人在了……」

台灯灯光下,我在这页纸张上看见了目标留下的几个圆圈般大小不一的纸张一度湿掉干了的痕迹。

年 月 日  雨

因为医生的建议,为了尽快恢复我将写日记的频率改为几天一次,虽然说不可能有除我以外的人看到,但为了以后自己不忘记我认为还是写上好。

今天医生来到我的病房告知我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走出病房去外面走走,说这样有利于我的身体恢复。

可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年 月 日  晴

我犹豫过是否要将得知的结论写在日记上。

在动笔前我就有数次想撕掉什么的冲动。

今天,那些警察终于在我期待就快消耗殆尽时来到我的病房。

「荻野小姐,听你主治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

「是的。」

接着他开始与我寒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而后,他开始说出与我原本期待答案完全截然相反的结论。

他说了非常多可我几乎没怎么记住,从他说出「我们调查后发现你说远野小姐她与这件事有关联可能是出于你对她的报复。」

「欸?」

「简单的说,我们通过了解你同班同学其他人的说法后发现,远野小姐似乎时常霸凌你吧?」

「我们判断有可能是你因为出于被凌虐者的愤怒和报复心理说这一切是她做的。」

「你在胡说……」

他未等我话说话,就抢在我的前面将话继续说下去。

「主要是,我们调查了你说的远野小姐,当天在你家着火的那个时间段,有人能证明与她在一起。」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你的同班同学,宫野小姐与另外一个班级的一个姓广濑的女孩子。」

「我们已经去找这两位谈过了,根据她们的说法证实了远野小姐的清白。」

「综上所述,我们得出这只是你出于报复心理而将意外导致的悲剧推到她身上的结论。」

「那我父亲的死呢?」

「关于这件事,我们也还在调查中但因为大火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所以这件事的调查可能会花更多的时间但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调查出真相。」

「另外关于你说出虚假的事实误导我们这件事,因为你也算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受害者之一,这件事我们就不予追究但请你日后说出真相配合我们的工作便于我们尽快查清你父亲死亡的真相。」

说完他就站起身准备离开,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事情突然转身看着我。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对你说了。荻野小姐,因为你的双亲过世,他们生前的资产将转移到你的名下,日后负责这件事的律师将来这里。」

说完他走出病房大门,空留开了一道缝的门。

不过比起我内心出现的缝隙我觉得门空留的微小缝隙根本不算什么。

而后我的理智完全失去了控制。不论是什么,只要是身边的东西我统统抓起朝病房各处丢去。

我不顾会不会影响到它人,只是一味的声嘶力竭的叫喊道。

而后大概是因为我的叫喊医生带着几个人走进我的病房在一旁让我冷静可我根本不顾他们。仍然继续发泄内心中的愤怒。

不知不觉间医生连同刚刚带进来的人都已经消失了。

正当我以为他们已经离开时,没过一会他们又冲进房间,刚刚出现的几个人按住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动弹。

「你们想干什么。」

可他们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转头看向那个医生说道「医生,已经可以了。」

听到那个人的话,医生朝我走来,拿出针管朝我的手臂刺了进去。

伴随着一丝刺痛,我的身体渐渐变的失去知觉。

「你刚刚做了什么?」我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这是为了你好,荻野小姐。刚刚给你注射的是镇静剂,请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跟其他几个人一同走出病房。

没过一会,手脚几乎完全不听使唤,我只能就这么躺着不动。

也许是镇静剂的效果,刚刚那种愤怒已不复存在。

「我明明只是想发泄一下愤怒而已,为什么同样是受到不公的待遇,她却能发泄自己的不快而我却只能被人以这种方式对待。」

倒在床铺上的我除了只能任凭眼角滑落的水滴滴落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时的我甚至连为自己擦去眼角滑落的泪水都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你也像她一样尽情宣泄自己的愤怒就好了。」

就是在这一天,我第一次听见了它的声音。

它的声音毫无预兆的突然传入我的耳朵。

那并不像是男人也不像是女人的声音对我如此说道,紧接着伴随而至的就是被称为<目标>的她与操控它人身体的能力。

「什么?」我停下游走在字里行间的眼睛。

我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目标曾经也拥有过操控其它人身体的能力吗?

同样以操控它人身体的她为什么会被选为肃清对象,她的以前到底做了什么。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可以操控人的身体是随着目标这个信息传入我大脑后眼前景色的突然转换。」

纯白的床单突然间变成了从未见过的房间。

虽然仅是操控她不到一分钟但我很清楚的明白了这份操控别人身体的能力没有任何虚假,她似乎对于我操控她这件事没有任何自觉只是认为是自己刚刚发呆迟疑了一会。

短暂的操控过后,我的意识就这么附着在她的意识中。

夜晚,我将这一切写下的这个时刻,我的脑海中也不断回传着那个女人眼睛所看到的景色。

就是在这时,我做下了这个曾经的自己绝对不会考虑的决定。

年 月 日  阴

记得前几天我曾在日记上写到,那个警察说过的律师在那几天后如期而至的来到我的病房中。

这几天医生及之前看护我的护士几乎没有来到我的病房中。

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一天的发泄让他们彻底认为我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吧。

我之所以会这么认为,从今天这个律师走进房站在门口等确认我是可以沟通的人以后才坐在我身边这件事不难看出。

毫无疑问,这个律师应该是从那个治疗我的医生那边听说,所以才会对与我接触这件事保持小心。

坐在医院给客人配的专用椅子上后他从公文包里面拿出几张纸叠加在一起上面写有密密麻麻文字的文件给我。

随后他就像是切入工作开关一样,开始对我讲解那密密麻麻文字的意思,以及我该如何配合他完成接下来的继承手续及我双亲生前留下的资产大致有哪一些。

在从他口中说出之前,我真的无法想象我的父亲竟然有着复数房产及一笔数字相当可观的资产。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正当我为此感到奇怪父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资产时那个律师张口说到「这个房产我们已经查过是早期你父亲就已经拥有的资产,只不过在前一段时间他已经将先前全部房产贷款部分一次结清,而这个剩下的钱绝大部分是来自保险金。」

「保险金?谁的保险金?」

「根据记录,这笔保险金是来自你母亲的意外身亡与你的突发意外所赔偿的。」

「……我母亲的与我的?」

「是的。根据保险公司的记录,你父亲在生前曾经替你与你母亲保了非常高额的人身保险。」

这时,那个女人曾经说过的某段话让我明白了我父亲所做的这个行动是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而后他继续对我就继承一事需要重要的事情继续说道。

等我们将这件事完全说完,窗户外已经变成了黄昏色。

「那今天先这样,手续方面我会帮你处理好,关于你双亲生前留下的房产待你出院后我会陪同你一起去。」

「出院后请你联系我。」说完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名片交给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

「那今天我先离开,请荻野小姐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就就站起身走出病房。

就在我低下头企图将这一切理清时,那个女人的身影再度传入我的脑海伴随而至的还有「将其伪装成自杀的样子杀死」这一指令。

「这份能力是由谁给予,又出于什么原因给予我,我完全没有头绪。」

「不过而后我想明白了,比起去思考是谁给予的不如思考如何成功使用这份能力将她杀死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知道我只是为了抹杀我内心里那点无所谓的求知欲而找了个理由分散注意力但是现在的我不需要什么求知欲,我需要的是杀了她怎样才能让人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的方法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必要的时间以外我基本没有走出病房,我几乎每日都在考虑该如何杀了那个女人,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做到不被人怀疑。

年 月 日  阴

往复昨日,就在我对那个女人怀抱想杀死她想法时,时间转眼既逝。

在预定出院时间的前一周,医生提早向我宣布了我已经康复可以正式出院的消息。

我的恢复速度就连医生对此都感到很吃惊,在他原本的认为中我应该会延长住院时间。

不过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其中的理由我想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出院的这天,我提前跟律师联系好,当天下午我与他一同前往之前他提到的父亲生前留下的房产。

「平淡无奇的房间。」这就是我最初踏入这个房间的感想。

除了最简单的生活用品及家电以外什么都没有。

实在无法从中感觉到这个房子的主人有长期准备居住于此的打算。

「荻野小姐,这套房子从现在正式已经划入你的名下,关于先前提到的你的双亲的保险金你的那一部分已经审核完成打入你的账号,剩下的你双亲的那一部分需要等到程序审核完,介时程序审核完我会提前跟你联系再次登门拜访告知该如何领取那一份的钱。」

「我知道了。」

「好的,那没有什么事我今天就先离开了,荻野小姐。」

说完他就朝玄关走去,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我很清楚的明白了他已经离开这个房间的这个事实。

我将随身带来的日记等其他一些由警察交给我的遗留物放在房间中后,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写下这个记录。

接下来我准备去附近采购一些日常需要的东西及衣服。

因为住院期间我几乎穿的都是医院的衣服,我几乎快忘记了穿平常或校衣时的自己。

等我将这些事情办完已是黄昏时分。

我独自一人走在黄昏印照的街道上。

「接下来的人生,我也将重复今天这样的日子,先前我也许还能欺骗自己父亲终有一日会变回母亲还在世前的那个模样。」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死去的人不可能重生,依然活着的人能为他们能做的只有祭拜或平日的挂念而已。

年 月 日  晴

自我搬到这个新的住处以来已经好几天,这里距离我被烧毁的家需要搭程电车往返。

我搬家至此以来,我除了购买饭以外几乎足不出户,坐在房间中观看地方台播放的新闻。

地方台本身就因为事件稀少而重复播放同一条新闻的概率很高,而在这样的地方发生像我家这种房屋烧毁及涉及人死亡的事件毫无疑问更应该被播放出来,而且就算是重复播放我想也不奇怪。

但几天看下来不要说播放这个事件,甚至就连提相关的提及都没有。

对此感到疑问的我决定播起那个人的电话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嘟嘟嘟嘟……」

吵杂的铃声不断回响在耳边,在我几乎快放弃决定挂断电话时,他接起了我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哪一位。」

不耐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如果情况允许的话老实说我真的不想在与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

「你好,我是荻野。」

「啊,是你啊,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有关搜查方面的话我们还没有结果。」

「我不是来问这件事的。」

「是吗?」他的说话态度就像在质疑我,就像是再说你除了问这件事还能为了什么打电话给我。

「我家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地方电视新闻上面都没有播出。」

对面像是我被我意外的发言逗笑般回答我「荻野小姐,你难道很希望这件事被人知道吗?」

「我……」

「你会犹豫说出回答就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做吧。」

「老实说这件事你很希望被人知道吗?」

「请你认真的考虑清楚后再打电话,荻野小姐。」

「我还有工作就这样。」

说完他单方面的挂断电话。

只剩下回响在我耳边的嘟嘟嘟嘟的刺耳声音。

拿着手机的手突然感到无力。

下一秒,在意识理解状况前我的手就将手机直接摔在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荻野夏草。」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空旷的房间中四周传来的是自己的声音。

「可是我一次次的发问却自始至终都没人能来解答我。」

「既然如此就将导致你生活完全变样的那个女人给杀了吧。」

脑海中传来的不是如往常一样的将目标杀死单一的字样而是截然不同的一句话。

以前,我曾记得在某本书的前言中看到过「人会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轻易相信那时唯一帮助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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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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